瀕死男孩:「天堂真的存在」 (第215期2011/03/17)文 ◎ 李曉宇

小男孩寇頓在瀕臨死亡的瞬間,真切的看到了天堂:「那是個充滿彩虹顏色的美麗所在,永遠明亮、生氣勃勃,也從不天黑……每個人都有翅膀,可以四處飛翔…」 

如果你想瞭解自己死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寇頓可以告訴你他的經驗。他的父親將這位小男孩在手術台上「瀕死時去往天堂又回到人間的撼人故事」寫成一本新書,書名為《天堂真的存在》。


小男孩寇頓與人分享他在手術台接受開刀治療的瞬間,看到天堂的經驗。(視頻截圖)

 

小男孩的瀕死經驗 

故事始於2003年Burpo(該家族的姓氏)一家往科羅拉多州的旅途中,寇頓抱怨肚子疼,於是他們去看醫生,被診斷為流感。隨後一家人回到內布拉斯加州的小鎮Imperial,小鎮的醫生說寇頓並不是闌尾炎。兩天後,父親托德和母親桑亞將垂危的兒子送到了另一個醫療中心,並立即進行手術。寇頓的手術醫生估計,他的闌尾5天前已經破裂。面對瀕危的兒子,托德和桑亞倍感自責。手術期間,他們分別在不同的房間裡為兒子祈禱。 

寇頓在危重病房呆了17天,托德說當時他們向醫生詢問寇頓的狀況時,醫生總是沉默不語,他們覺得寇頓活下來希望渺茫。幸運的是,他們的兒子最終活過來了,而且此後的兩年時間裡,他開始講述手術期間發生的神奇的事情,第一次聽到這些時,連他的父母都覺得難以置信。

手術後四個月,一家人開車路過當初寇頓住院治療的醫療中心。爸爸托德開玩笑著問他是否還想回到那裡去。寇頓卻說:「爸爸,天使就是在那裡為我唱歌的。」托德從汽車的反光鏡中看見兒子一臉嚴肅,沒有微笑,沒有任何玩笑的跡象。他問妻子:「他從前跟你談到過天使嗎?」寇頓接著說他從手術台上升起來了,低頭看著醫生對他進行手術,看到媽媽和爸爸在不同的房間裡為他祈禱。 

寇頓怎麼知道那麼多細節,沒有人告訴過他細節,也不可能讓他知道的細節。越來越多的證據使托德和他的妻子桑亞相信,他們的兒子在手術期間的確靈魂出竅到過天堂。 

天堂是個美麗的所在

天堂到底是什麼樣子呢?寇頓說那是個「充滿彩虹顏色的美麗所在,永遠明亮、生氣勃勃,也從不天黑。」天堂的大門「鑲有金子和珍珠」。他說:「在那裡,除了耶穌之外,每個人都有翅膀,可以四處飛翔。每個人都穿著有不同顏色肩帶的白袍,頭上還會發光。」但是耶穌沒有翅膀,他上下穿梭如同電梯一樣。 

寇頓描述自己在天堂會見施洗約翰,耶穌基督的表兄,這是聖經中的信息。 

可是那時還沒有人教過他這些,教堂的主日學校也還沒有教過他這些。他說約翰有「海藍色的眼睛,閃閃發光」。

寇頓還說在天堂見到他的曾祖父波普(Pop)。而波普在寇頓出生前30年就已經去世了,那時托德才7歲,托德說他跟祖父很親近。當給他波普老年時的照片時,寇頓沒有認出他,但是一見到年輕時的照片,寇頓立即指出了他的曾祖父。所以,也許我們在天堂都很年輕。 

對Burpo一家來說,最無可辯駁的證據是寇頓描繪在天堂見到姐姐時的情景。桑亞在寇頓出生前一年發生過一次流產,但是他們從未跟他提過這件事。有一天,寇頓走到媽媽身邊,問道:「我有兩個姐姐,你有一個孩子曾經胎死腹中,是不是?」桑亞感到震驚,面對兒子的問話不知所措。當她問誰告訴他時,他說:「她告訴我的,她說她死在你的腹中。」他接著說:「她很眼熟,開始擁抱我,並且很高興看到家人在那兒(天堂)。」 

寇頓還描述了耶穌,他甚至談到了世界末日。寇頓說:「耶穌的一個微笑照亮了宇宙。」「上帝和祂的椅子最大,可以把世界放在手裡……」

 因緣俱足寫出故事 

幾年下來,托德的朋友和他的教會成員,開始要求他把故事寫下來。他們鼓勵托德寫一本書,但這不是托德想要做的事,他也從沒想過怎麼寫書。 

於是他就祈禱,他說只有機會降臨他才做這件事。不久後,一個出版商給他打電話。於是寇頓的天堂之旅就記錄在了《天堂真的存在》一書中。 

寇頓現在11歲,喜歡唱歌、摔角和吹小號。

 《天堂真的存在》一書的出版商是Thomas Nelson。2006年,這家出版商出版了一本有關美國神童藝術家艾奇恩.卡瑪瑞克(Akiane Kramarik)的書《艾奇恩:她的藝術,她的詩,她的生活》,其中收錄了一幅她八歲時畫的耶穌像。 

寇頓說他看到了艾奇恩畫的耶穌像(互聯網上就有),他告訴他爸爸說,不同於其他許許多多的耶穌畫像和圖片,艾奇恩畫的耶穌像與他在天堂看到的耶穌很像。 

艾奇恩.卡瑪瑞克出生於美國中部的一個中下階層家庭,父親是美國人,母親是立陶宛人。最初是靠自我學習發展出一套繪畫形式,她說自己是受到上帝感召而創作,這使得她的非教徒家人非常驚訝。卡瑪瑞克在四歲時開始作圖,六歲開始繪畫,七歲開始寫詩。她說繪畫的靈感來自於自己對天堂的看法,以及與上帝的聯繫。 

《天堂真的存在》(Heaven Is For Real)已經在美國連續7週登上暢銷書榜首,目前已經印刷超過100萬本

 資料來源: http://epochweekly.com/b5/217/9170p2.htm

 

 

瀕死經歷7+7: 遊歷天堂-精華片段Near Death Experience7+7 :Journeys To Heaven - Highlights

 

 

 

天堂是真的(上半部)

 

 

天堂是真的(下半部)

 

 

 

 

 

哈佛醫生昏迷7天瀕死體驗 詳述「天堂之旅」
2012-10-16 04:16 PM

現任教於哈佛醫學院的亞歷山大宣稱他曾在昏迷期間曾短暫造訪天堂。
【新唐人2012年10月16日訊】(新唐人記者林冰綜合報導)「天堂是否真的存在?」近日,美國哈佛大學博士、知名神經外科醫生埃本•亞歷山大發表了《天堂的證據》一書中的片段,文中詳細精確地描述了自己的瀕死體驗,並表示「天堂真的存在」!


身體昏迷7天思維仍活躍

亞歷山大這篇《天堂的證據》的片段文章,被用作封面文章刊登在最新一期美國《新聞周刊》雜誌中。

亞歷山大以前並不相信瀕死體驗,他接受過科學教育,追隨父親的道路成了一名神經外科醫生,還在哈佛醫學院等高校授課。但後來的一次親身經歷徹底改變了他的想法。

2008年秋天,亞歷山大博士患了一種罕見的細菌性腦膜炎,細菌侵蝕了他的腦脊髓液,他的大腦皮質神經元完全陷入「癱瘓」狀態,令他昏迷了7天。在這7天中,亞歷山大的身體毫無知覺,大腦的高級功能完全停止了運作。然而令他驚詫的是,這7天里雖然他的身體處於昏迷中,但他的思維和自我意識仍是活躍的。

據亞歷山大描述,他的自我意識前往了另一個世界,在這個全新的世界中,人脫離了大腦和身體的限制,死亡並非終點,而是一次長期、積極的旅行中的一個篇章。

「天堂」有著更高級的生命形式

據亞歷山大描述,他的「天堂之旅」從一個充滿了雲朵的地方開始,他看到深藍色的天空上漂浮著大朵蓬鬆的白色和粉色雲彩。在雲朵之上,透明、發光生物成群結隊地飛過天空,像飛機一樣留下長長的飄帶一般的痕迹。亞歷山大認為用語言完全無法描述這些生物,它們不同於地球上的任何生物,它們是更高級的生命形式。

後來,亞歷山大聽到了從天上傳來的巨大聲響,好似一曲聖歌,他懷疑這聲音來自天上飛行的神秘生物,他從中體會到了一種歡樂的情緒。亞歷山大看到了天空中的神秘生物,聽到了它們的歌聲,但他感覺如果你不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的話,就不會感受到這些。

遊歷「天堂」神秘女子伴隨

據描述,在大部分旅行中,亞歷山大並非獨自一人,有一名女子陪伴著他。這位女子非常年輕,亞歷山大還能清楚地記得她的樣子。她有著高顴骨和深藍色眼睛,一頭金棕色的頭髮襯托著她美麗的臉蛋。

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亞歷山大和她正處於一個有著複雜圖案的平面之上,後來亞歷山大認出這是蝴蝶的翅膀。事實上,他們當時被無數翩翩飛舞的蝴蝶包圍,這些蝴蝶組成了一條色彩繽紛、充滿生命的河流,流淌在空氣之中。

女子的著裝就好像農民一般簡單,但服裝的顏色粉藍、靛青和橙粉跟這個世界里的其他事物一樣,都具有令人折服的鮮活感。

女子注視著亞歷山大,她的表情讓人感覺能夠點亮人生,不管此前你覺得遇到了多少艱難險阻。這表情里沒有愛慕,也不是友誼,這是超越地球上所有情感的一種表情,讓人感覺其中承載著所有類型的愛,卻又超越所有類型的愛。

女子「未發一語」卻能傳遞訊息

沒有使用任何語言,女子就能向亞歷山大傳遞訊息,這些訊息就像風一樣穿透亞歷山大的身體,他立刻就能知道她想表達什麼。用人們所知道的語言來表達的話,女子向亞歷山大說了3句話:「親愛的,你將永遠被珍愛。」「你不必有任何恐懼。」「你不會做錯任何事。」這些訊息令亞歷山大體會到了極大的釋放感。

「我們將向你展示這裏的很多東西,」女子繼續告訴亞歷山大,「但最終你還是要回去的。」對此亞歷山大感覺迷惑,他不知道自己要「回去」的地方是哪兒。然後,一陣溫暖的風吹過,改變了亞歷山大周圍的一切,他所處的世界開始劇烈地顫動。亞歷山大開始在心中對風提出疑問,或者說,他在向控制風的神奇生物提問:這是什麼地方?我是誰?為什麼我在這兒?

每次亞歷山大在心中提出這些問題,就能立即得到答案。答案就像一個由光線、色彩、愛和美組成的衝擊波,貫穿了亞歷山大的身體。更重要的是,這種衝擊波並不是在簡單地淹沒亞歷山大的提問,而是通過一種超越語言的方式回答了疑問。

亞歷山大繼續前行,進入了一片巨大的虛空,那裡完全處於黑暗之中,面積無限廣闊,令人感到極度舒適。雖然一片漆黑,但亞歷山大感覺到了光的存在,光線似乎源於一個明亮的球體,他感覺到球體就在他附近。這個球體擔任著「翻譯」的角色,令亞歷山大得以跟自己周圍這個巨大的世界交流。

亞歷山大感覺自己就好像新生兒一般,「出生」到了一個更廣闊的新世界里,宇宙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子宮,而這個跟他存在聯繫的球體正引導著他。亞歷山大後來發覺,這個神奇的地方正是上帝居住的地方。

每年有數萬人曾經瀕死

亞歷山大並非第一個經歷過瀕死體驗的人,但據他所知,他是第一個在大腦皮質完全「癱瘓」、身體時刻處於醫學觀察的情況下遊歷「天堂」的人。現有的醫學知識還無法解釋這一現象。

醒來之後,亞歷山大將自己的經歷寫成了一本書《天堂的證據》。此書將在10月23日於美國出版。

亞歷山大的紐約出版商無法回應訪談要求,但「新聞週刊」(Newsweek)摘錄的《天堂的證據》內容片段,已引發長久以來有關死後世界的爭論。

不可避免的,有人對於亞歷山大的靈魂出竅說法存疑。不過,根據1項估計,3%美國人、亦即超過900萬人曾有瀕死經驗,有些人將自身經歷上傳到瀕死經驗基金會(Near Death Experience Foundation)網站。

好幾本這類主題暢銷書的共同作者裴利(Paul Perry)說:「每年都有數萬人曾經瀕死,許多人的經歷和亞歷山大非常類似。」
資料來源: http://www.ntdtv.com/xtr/b5/2012/10/16/a781072.html.-%E5%93%88%E4%BD%9B%E9%86%AB%E7%94%9F%E6%98%8F%E8%BF%B77%E5%A4%A9%E7%80%95%E6%AD%BB%E9%AB%94%E9%A9%97--%E8%A9%B3%E8%BF%B0%E3%80%8C%E5%A4%A9%E5%A0%82%E4%B9%8B%E6%97%85%E3%80%8D.html

 

 

 

 

 

為何有瀕死經驗的人都會變得無私大愛?
【阿波羅新聞網 2010-05-30 訊】

一直以來我總有個疑惑,
為何我們總在一些瀕死經驗的故事中,
發現到主角們在重回世間後,
總是變得無私、大愛、並常常去當義工,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

而這個疑問點,
終於在最近看了一位名為Dannion Brinkley的先生的瀕死經驗故事後,
得到了完整的解答。
(阿波羅網編者註:見雷蒙·慕迪醫學博士 Dannion Brinkley著作,紐約書評暢銷書)

這位先生一共有過二次瀕死經驗。
自從第一次事件發生後,他就發現∶
「人類向善的簡單秘密,就是在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你會發現,
你所擁有的愛與良善,和你在整個生命過程中所付出的將一樣多。」

此話怎說?

重點就是在於那個 「回顧一生」 的人生重現經過。

1975 年的一次雷擊,讓Brinkley先生經歷了第一次的瀕死經驗,
並以 「對方」 的立場回顧了他一生所做出的所有善事與惡事。

例如他從小就是一個名震校園的大惡棍,在五年級到十二年級之間一共打過6,000次架。
除了自己前來討打的以外,他也常常痛毆一些無辜的同學;
而這些往事在死後的重現中,他發現自己跑到對方的身體中,
去親身體會到了受害者所感到的疼痛、驚恐、慌亂、與無助。
而其中,又以毫無理由地去毆打對方所受到的痛苦更大。

另外他也曾因為家中的狗狗咬壞了地毯,
而發了狂似地用皮帶抽它,這時他才感覺到了狗狗不是故意的,
狗狗也覺得很抱歉,也感受到狗狗對他的愛。

另外還有他在參加越戰時,
被他殺害的北越軍官在腦袋中槍那一瞬間所感到的疑惑,
以及後續因無法再與家人見面的傷心、無奈、悲哀;
更驚人的是,連後續的軍官家人在聞知死訊後連續好幾年的痛苦,
他都感受到了。

甚至他當年不過是幫忙運送槍枝到中美洲一個國家去,之後就回美國了;
但那些槍枝後來射殺了一些軍人及無辜人民,他們死時的痛苦無奈,
以及後續所衍生出來數以萬計家屬們的悲痛、失落、彷徨、無助,
也都回到了他的身上。

所以Brinkley先生說∶
「從生命回顧中,我被迫觀看了世界上因為我的行為所帶來的死亡和毀滅。」
「我們全都是人性大鏈環里的一個環節。你所做的一切,都會影響到其他的環節。」

而他這一輩子倒也不是一個百分之百的大壞蛋。
例如有一次他看到一個農夫正在痛毆一蘋山羊,打到山羊因亂竄而讓頭卡在圍籬中,
那農夫還是拼了命地毒打;這時Brinkley先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跳下車拉開農夫,並狠狠給了農夫好幾拳;
就在人生回顧的這一階段中,他感受到了農夫的羞愧,
以及山羊以動物的方式向他說了聲 「謝謝」!

正如前面Brinkley先生所說∶
「我了解到了人類向善的簡單秘密,就是在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你會發現,
你所擁有的愛與良善,和你在整個生命過程中所付出的將一樣多。」

所以 Brinkley先生很高興地對「光靈」 說∶
「我的生活將會因為知道了這個秘密而過得更有意義。」
但那時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已死┅┅

因為一些理由,他重回人世,並徹底改變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盡一切力量去幫助別人,因此在14年後他因心臟衰竭而經歷第二次死亡時,
他又在人生重現的階段中,感受到了安寧病房中被他好心幫忙的老婆婆發自內心的感謝、
以及他花錢請一群女流浪漢到中國餐館吃飯時,她們所流露出的感激之情。

我從Brinkley先生的經驗中學習到了許多。也同時將這些發現分享給所有的師兄姐,
希望大家都能擁有美好良善的靈魂,並慈悲對待一切人事物。
(不僅是為他人,更是為了你自己。)
資料來源: http://tw.aboluowang.com/life/2010/0530/168808.html#.UlkAmtKBkeg

 

 

 

 

 

第162期 簡體
全世界都在進行瀕死經驗研究
【人民報綜合報導】瀕死經驗的科學研究只是打開生命存在之迷的一部分,科學家的範圍所知還是非常有限。連高科技的外星人對生命的瞭解也是有限,人類要想突破生命的迷唯一途徑,就是重新研究「神的話」。2003年的「SARS事件」並沒有使人類停下腳步,這次的「金融危機」正是運用現實的力量呼籲人類停下來「重新思考」人為何而活。

世界上的科學研究都是基於人類已知科學的研究,但是真正要嘹解宇宙、生命、人類的迷,卻是要走完全不一樣的路。英國有名的科學家艾薩克.牛頓爵士(Sir Isaac Newton),晚年投入研究的煉金術,

其實就是研究宇宙、時空、人體之迷的東方修煉方法,煉金術是為了避開教會干擾而掩飾的說法,如同現代的美國魔術師大衛.考伯菲(David Copperfield),他的表演實際上已超出魔術的境界,這也是人們要深入研究的。

世界各國的瀕死經驗研究已經有多年了,為何還無法找到其本身的真相,因為這不是人類用科技手段可以深入的地方。願意突破人類思想框框的人可以找到。這也是讓人類發現「瀕死經驗」的用意,尋找那生命終極的答案。

英國:

英國南漢普頓醫院於2001年2月在《復甦》雜誌上發表了一篇迴響很大的關於瀕死體驗的科學研究,首次證實了靈魂可以獨立於大腦之外而存在。這項研究發現,4名死裡逃生的病患所共有的瀕死經驗包括寧靜喜樂的感覺、時間迅速的流逝、感官的感受更為強烈、不再察覺到身體的存在、看到一道強光、進入另一個世界、遇到神祕的靈體,以及到一個「有去無回」的地方。

據此項研究的兩位科學家--南漢普頓醫院的醫師山姆‧帕尼亞及倫敦市精神病研究院的神經精神病學家費維克在為期一年的研究中,對63名心臟病突發而死裡逃生的病人,在活過來一週內接受研究小組的調查。調查結果表明,56人說自己完全不記得昏迷時的狀態了,但有7人在心臟停止跳動後稱自己有記憶。其中4人通過了評估是否有瀕死經驗的「葛萊森量表」。4人當中有3人為不上教堂的聖公會信徒,另一位自稱「墮落的天主教徒和異教徒」。當時醫生已宣布他們腦死亡了,這4人報告說,自己當時有清醒的意識,能夠記憶、思考、推理,還能四處遊蕩和別人交談。

荷蘭:

2001年12月國際權威學術期刊《刺胳針》(The Lancet)刊登了一篇由荷蘭Netherland Rijnstate醫院心血管中心於瀕死經驗的研究結果,在學術界引起轟動。

這項研究是由沛姆‧凡‧拉曼爾醫師(Pim Vam Lommel)和同事對在1988~1992年間被成功搶救的334位26~92歲的突發性心肌梗塞患者進行了長達8年的追蹤式瀕死經驗研究。拉曼爾醫師是著名的研究瀕死體驗的專家,他在報告中指出:這些患者都曾一次或多次被宣佈臨床死亡,後經恢復知覺。其中62人報告經歷瀕死體驗,具體包括在不同程度上認識到自己已經死去、出現愉快的正面情緒、靈魂離體、穿過隧道與一種亮光交流,觀察到各種奇異的色彩和天國景象、與去世的親友見面、回顧一生,以及洞悉生死界限等經歷。通過嚴格的對比及統計檢驗,拉曼爾醫生發現瀕死體驗的深度與患者的病情無關。有趣的是,較年輕的人瀕死體驗多於較年老的人,60歲以下的人尤多。經歷瀕死體驗後,患者大都對生命的意義有了新的洞察,不再過分顧慮失去物質利益,也不再恐懼死亡。這種體驗也並未隨時間流逝。

美國:

2003年3月15日國際瀕死研究學會波士頓分部邀請休士頓貝勒醫學院(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大學免疫學專家封莉莉教授,在麻州劍橋市做了「在細胞與分子水平上對身心相互作用的研究證據」為題的報告。

封教授提到2002年8月的《科學》雜誌有一篇文章談「糖丸對帕金氏病人的作用」。科學家發現吃糖丸一組的病人比吃藥一組的病人病情好轉的百分比更大。藥物的作用好處還沒有安慰劑大。由此看出精神可以主導肉體。還有一個著名的由修女參與的有關「老年痴呆症」的研究。參與這項研究的修女,在她們死後解剖發現,大部分修女在世時,90%的腦細胞都已死亡,這在普通人中肯定是「老年痴呆症」的患者,然而她們在世時都沒有任何記憶損失的症狀。由此科學家得出一個發人深省的結論:也許人的意識是凌駕於人腦之上的,肉體並不制約精神。「瀕死體驗」就是對這一結論的有力證明。人在「瀕死體驗」時,腦子根本不起作用,腦電波是平的。

日本:

一項命名為「阿爾法3號」的科學實驗,在日本東京展開,為「瀕死經驗」的研究開闢了一個新天地。

「阿爾法3號」計畫由多家跨公司贊助,參加實驗的志願者共有16人。

他們分別來自美國、日本和瑞士,年齡由19歲至75歲不等,都是瀕臨死亡的垂危病人,他們經過三個月的深入心理分析後,才獲准加入「阿爾法3號」計畫。

科學家在自願者頭骨中植入電極,並與電腦相連,使電腦可以在80公里的範圍內,接受到自願者的腦電波,並在60秒內把腦電波譯成文字,顯示在螢光幕上。

在實施「阿爾法3號」的頭兩年裡,有4位自願者先後離開了人間,但是,電腦並未收到任何信息。

科學家不氣餒,他們修改了電腦程序,終於成功。當時,一位名叫佛迪的志願者病逝。三天後,電腦螢光幕上出現了科學家們期待已久的信息:「我是佛迪,告訴你們,我很快樂,沒有痛苦……沒有痛苦……沒有痛苦……」這幾個字重複出現了二十多次,信息突然中斷。

一結果,大大鼓舞了參加「阿爾法3號」計畫的科學家和志願者,使實驗更加有條不紊進行下去。

不過,接著又有4位志願者先後離世,電腦沒有收到任何信息。就在此時,一位23歲的白血病患者不幸死亡,第二天,電腦便收到了她的信息:「這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我很高興來到這裡,此間經常陽光充足」、「很多人與我在一起,我很愛他們,我將會……」信息至此突然停止。△
資料來源: http://www.renminbao.info/162/8199.htm

 

 

 

 

 

 

Dec 01 Sat 2007 16:48
[瀕死經驗] 關於死後的世界 -- 死亡二十八分鐘 ~轉

本文作者貝蒂女士二十七歲時,曾遭遇了一件不尋常的事,那事發生在一九五九年七月

末的一天中,當時她正罹患重病,住在印地安那州特瑞浩特城的聯合醫院裡。

約在六週前,她因患盲腸炎,被誤診為子宮外孕,而耽誤了手術,致使她的盲腸潰爛,

並引起整個腹腔發炎。

貝蒂曾接受四次手術,因不能進固體食物,體重只剩八十磅,那天早上,她的病情急

遽惡化,當時又感染肺炎,在清晨五點鐘的時候,她的脈博與呼吸完全停止,醫生急救

無效,遂宣告她已死亡。

未料在二十八分鐘後,她又自動的活過來,並且全身病痛,一掃而光。

數日後,貝蒂就出了院,但她的主治醫生卻告訴她,因盲腸與女人卵巢僅有一層薄膜相隔

,像貝蒂的盲腸這種潰爛情況,一定會傷及她的卵巢,因此她只有百分之一的再孕機會。

並且,即使再孕,也只有千分之一生育正常兒(非畸形兒)的機會。

但是奇蹟卻發生了,在貝蒂病癒後的第六年,她與她的丈夫約翰生下了既健康又聰明的艾

彼爾。

一九七七年,貝蒂出版了一本書,名為「永恆之一瞥」(My Glimpse of Eternity),

即是記載她患病及死而復生的經歷。

自從她這本書出版以後,各方都知道她具有「旅遊」天堂二十八分鐘的經歷,

許多電視節目、宗教團體、一般民間社團以及大學團契等,不斷的邀請她演說及作見證。

如今,貝蒂在北美已成為一位家喻戶曉的名人了。

以下是貝蒂女士自述其奇妙經歷的節錄。


.熠耀永恆一瞥

由於我對天堂的經歷,也只不過是「一瞥」,所以我對於天堂的描述,也同許多死而復活

的人的所見所聞大致相同,因而無法作到詳盡,但是我盼望能藉著這份描述,能使許多看

到此篇見證的人,對天堂有一份梗概的認識。

首先我要指出的是:我認為死是安靜而祥和的。

當我到了另一個世界以後,我發覺自己爬往一座青蔥翠綠的山坡,山坡雖然很陡,但是卻

毫不需費力,同時她感到有一份極度的喜悅流注全身。

儘管我腹部仍有三處刀口(我的腹部動過四次手術,但最後一次手術卻未縫合),這刀口

曾使我在醫院痛苦不堪,但如今,我卻能堅挺著腰桿步行,而無絲毫痛楚。

當我走在翠綠的草地上時,我發覺我是光著腳的,我整個身體的外形也是模糊而無色的,

我所踏著的青草是我從未見過的,這些草似乎都在顫抖著,當我的腳在草地上通出每一步

,都可感到有生命自草流出而傳逼我的全身。

「難道這就是死亡嗎?」我實在懷疑,假如這就是死,那麼死真是沒什麼好拍的,因這裡

沒有黑暗,也沒有變幻無常,死亡僅不過是一種居所的改變,可以說是一種絕對的完美

感覺。

我繼續往山坡上走,抬頭望向空中,是一片萬里無雲的藍天,突然我環顧左右,卻發現沒

有道路了,但是在我心裡,我卻彷彿有把握知道如何前進,這時,我發現並不是僅有我一

個人在行走,在我的左後方,有一位高大、身著長袍的男子形象也在走著,我真想清楚他

到底是不是天使,可是他是面向著我的,以致我無法確定他是否有一對翅膀。

不過,無妨,雖然我們就這樣一個勁兒的走著,一句話也未交談,但直覺告訴我,他彷彿

認識我,同時我對他也懷有莫名的親切感,我覺得他就是天使無疑。

這裡看來好像沒有四季,氣候感到像是在早春,此刻我的情緒,可以說是以下種種美好感

覺的綜合:年輕、沉著、成就感、健康、全知、寧靜。

當我繼續往前走時,我並沒發現太陽,但四周到處是光,在我的左邊,有萬紫千紅、芬芳

怒放的花朵,也有高矮不等的樹木,右邊,卻有一座由多樣寶石所建造的城牆。

有一道光由高出我頭數英呎的那一層琥珀寶石的城牆射出牆外,那是黃寶石,代表十一月

生辰的寶石。

在我尚未與我的夫婿約翰結婚之前,我曾在印地安那州新城堡的一家「愛德華珠寶店」工

作過,所以我認得出黃寶石,後來我發現,原來啟示錄第二十一章十九至二十一節(見英

王詹姆士欽定本聖經)所描述的新城,與我在天堂裡所見到的竟不謀而合。

如果說這座城牆的每一層寶石有一英呎高,則第九層為黃玉石(To-paz),正好要比我的

身高高出三英呎多。


.生死之間的召喚

當我和那天使來到山頂時,我忽然聽見我的父親呼求耶穌的聲音,「主耶穌!主耶穌啊!

主耶穌啊!」那聲音顯然來自遙遠之處,當時我真想回去找父親了,但我卻沒有如此作,

因為我的目的地是在前面。

接著,我們來到了一座華麗的銀色建築物之前,它的形式像王宮,但卻沒有尖塔,當我們

更挨近它時,可以聽到由裡面傳出來的優美而和諧的歌聲,歌詞中有「耶穌」的字眼,這

是一種四部合唱,我在外面也參加了合唱,平時我一直自認自己雖擁有女孩子的身材,但

卻生得了一副男孩子的低嗓子,但在那時,我卻唱出了我久久渴望能夠唱出我清新而甜美

的高音,過了一會兒,合唱的歌聲漸漸低緩而結束,但接著又有新的合唱開始,此時歌聲

不僅是四重唱,並且還以許多不同種的語言唱出,歌詞的詞藻是那麼的豐富,令我十分驚

訝,更何況我發現我居然能懂得那所有的語言。

當我和那天使一齊走著時,我意識到我們可以去任何我們所願去的地方,並且可即刻到達

,我與那天使之間的「談話」,完全靠我們思想的傳遞。

而後,我們來到一扇大門之前,大門約有十二英呎高,是由一種很堅實,彷彿珍珠的質料

所造成,城門上沒有門把或門環,那大門半透明的,所以我可以模糊的看到城內的情景,

但城內的氣氛卻充分的透到大門之外,當我時的感覺是極度的歡悅,而且渴望能夠進城。

當那天使走向城門,將手掌按在門上,那扇大門就由中間緩緩而開,這時,我看到城內的

街道都是金色的,像是有玻璃或者水覆蓋在其上,那金色的街道光燦奪日,這種美麗實在

令人無法描述,此時,我未看到任何人,但卻感到有一個「人」的存在,忽然間,我知道

那個人就是耶穌。

而那裡的一道光也是耶穌,在我的周圍全都是光,那光使得我的身體也開始發出光輝,而

我身體各部分也在吸收著光,找感到一種強有力並具有貫穿性,及充滿了愛之活力的光源

正沐浴著我。

那天使看著我,將他思想傳過來:「妳願意進城去,參加他們唱詩嗎?」

我興奮的回答:「太願意了。」但即時我又躊躇了,我能夠任意的作選擇嗎?

此時,我想起了父親呼求耶穌的聲音,或許我該回去找父親。

「我願意待在這裡再多唱一會兒,然後再下山坡。」我回答著,當我還想要說些什麼時,

那兩扇大門已緩緩的熔成一片,於是我和天使就只有朝山坡下去。

當我正往山坡下去時,我突然看到在城牆那邊昇起的太陽,這使得我十分驚訝,因為天空

一直都是明亮的,好像時間沒有過去分毫。那日出的景色非常瑰麗,那黃寶石以及其他的

寶石俱發出燦爛的光輝。

待我下了山坡,剎那間,我就回到了醫院,在病床上甦醒過來。


.跨越神秘死亡門

在我死去那天凌晨三點三十分,我父親在家中的睡夢中驚醒,按理說,在那個時候起來,

未免早了些,但是當他的閤上眼,他的內心就被催逼得很厲害,有一股力量要他起床,立

刻就去醫院,因為他的女兒需要他,於是我的父親立刻順從了這心靈的感召。

父親起床漱洗完畢,吃完早餐,便悄悄的出了門,駕車從科雷城走四十一號公路,大約開

了四十五分鐘的車子,到了特瑞浩城的聯合醫院,把車子停好,此時正是微曦初露,大約

早晨五點鐘的時候,父親爬上了樓梯,來到三樓三三六號我的病房門口,發現情況不對,

房門是關著的,他輕輕的敲敲門,裡面沒有應聲,他便推門而入,房內很暗,顯得空洞洞

的,一些救護的器材都已搬走,而我的身體已死了,他呆立在我的床邊達數分鐘之久,而

後便發出了哀求的禱告:「主耶穌啊!主耶穌啊!主耶穌啊!」

父親不知道在我的床邊站了多久,當他望到陽光透過病房的窗簾,室內漸漸有了光明時,

他突然看到在白被單之下,我的身體在那裡輕微的蠕動著。

五點二十八分,我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全身感到異常的舒暢,我看到父親站在我的床旁,

便想告訴他在另一個世界裡的所見所聞,但是我並不認為父親真的在聽,因為他只是衝著

我笑,在緊握著我的手的當兒,我發現淚水從父親那蒼老的面頰上緩緩流下。

當護士們湧進病房後,又忙著要為我注射點滴,我急忙搖頭說:「我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我只是很餓,請你們告訴波恩醫生,我需要固體食物。」

幾分鐘之後,我的丈夫約翰也趕來了,由於過分的感動,他顯得有一些手足無措,他只是

呆呆的站在父親身旁,兩眼注視著我,想了解我的這一趟天堂的「旅遊」。

並且不時探身向前,拍拍我的肩膀,以確定我不是個假人。

我當時也真的很夠瞧,只剩一張蠟黃的臉,以及一身皮包骨,但是我卻感到精力極為充沛。

波恩醫生來到病房,為我仔細的作了檢查,我注意到他拿聽診器的那隻手不時的顫抖著。

最後,他閃出一個拘謹的微笑。「妳的病情的確好多了。」

「神醫治了我。」我興奮的告訴他:「我在天堂遇見了耶穌,祂又讓我回來,那簡直是令

人難以相信的一種奇妙的經歷。」

波恩醫生看來有點不自在,「有些事情的發生,我們無法解釋,不過,不管怎樣, 妳看來

,確實好多了。」

「你如何來解釋我的這種突然的痊癒呢?」

波恩醫生微笑的回答說:「我只相信我個人能解釋的事情。」

數日之後,約翰就歡歡喜喜的將我接回家了。
資料來源: http://tzoyiing.pixnet.net/blog/post/29845413-%5B%E7%80%95%E6%AD%BB%E7%B6%93%E9%A9%97%5D-%E9%97%9C%E6%96%BC%E6%AD%BB%E5%BE%8C%E7%9A%84%E4%B8%96%E7%95%8C----%E6%AD%BB%E4%BA%A1%E4%BA%8C%E5%8D%81%E5%85%AB%E5%88%86

 

 

 

甘尼斯.林博士 

瀕死經驗的實證

  首先,讓我談一談任教於北德州大學的一位名叫珍尼絲˙候頓(Janice Holden)的瀕死經驗研究者所做的一項調查。候頓特別熱衷於評估瀕死經驗時的視覺品質,她向某些曾經表示在瀕臨死亡時有過靈魂出體的經驗的人送出問卷調查。她一共回收六十三份有效的答卷,答卷人的反應很明確地說明了人們總是能夠清楚詳盡地描述靈魂出體時的感覺。

  舉例來說,百分之七十九的答卷人表示有清晰的視覺,相當比例的人也說他們所看到的東西彩色分明,而且(稍早那名演員如此說)是全景呈現。更有百分之六十一的人表示他們對當時的物理環境有著完整且精確的記憶,還有約相同百分比的人甚至表示他們在靈魂出體時還能閱讀!

  可惜的是,候頓似乎並沒有問她的受訪者這種靈魂出體時的視覺是否要比在一般狀況之下所看到的(正如我稍早的例子)來得更為清晰,不過其他有關這方面的研究以及某些稍後會提及的特定例子證明了有時候的確是如此。

  無論如何,候頓的發現強烈地支持一種看法,基本上瀕死經驗者應該能夠對其週遭環境的視覺層面提供詳細的說明,而這種情況從嚴格的物理角度而言是不可能的。當然那只是理論。我們現在需要評估的是,能否根據個別的案例來找出明確的證據,證明果真如此。

  幸好瀕死經驗經過了將近二十年的研究之後,這種例子其實並不難找。雖然不能單靠個別的例子來蓋棺論定,但這些證言累積起來足以說服大多數的懷疑論者相信這些報告絕對不只是病人本身的幻覺而已。

  讓我拿一個典型的故事來作例子,這個故事是摘自一位澳洲的筆友在1989年寄給我的一封信。這位女士在描述她手術當中親身經歷的瀕死經驗時,提到她的醫生在聽到她告訴他這次經驗時的反應﹕

  當我告訴這位外科醫師我在接受手術過程中經歷了靈魂出體的現象時,他臉上的表情令我永遠難忘。然後我問這位外科醫師他是否坐在一張有白色罩子的綠色高腳椅子上。他回答說是的,然後他說﹕「但是妳躺在手術檯上不可能看得到啊。」我告訴他我不是從手術檯上看到的,而是在瀕死經驗中靈魂出體時從上向下看到的。我的話讓他臉上露出更狐疑的表情,好像墜入五里霧中。

  我敢說幾乎所有的瀕死經驗調查者都在研究過程中聽過這類故事;的確,類似的說法儘管令人百思不解,而在有關瀕死經驗的文獻中卻多如牛毛。

  就我個人的經驗而言,在我最初開始從事這方面的研究時,我認為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靈魂出體類型是,當事人感覺到似乎自己懸浮在一團發光體上方的飛絮塵埃之上,底下手術檯上則躺著他們的肉體。我可以向各位保證,在瀕死經驗研究的初期階段,第一次聽到這種故事時感到很新鮮;第二次再聽到幾乎相同的內容時,好奇心明顯地被挑起;而第三次再聽到的話,就不得不相信了,無論其情節為何,這些人不可能只是在虛構故事。因為他們的內容幾乎是一模一樣,但也全都是人在那種狀態下所發生的奇妙的知覺,所以不可能只是幻覺。

──(摘自《穿透生死迷思》)

最新更新日期:91年5月2日2002

資料來源: http://www.ylib.com/heart/part2-017.asp

 

 

 

 

 

 

1982年10月154期

#標題:徘徊鬼門關──瀕死經驗
#作者:樓宇偉
徘徊鬼門關──瀕死經驗
人是否於死後亦有所知呢?
自古以來,人類就一直相信人死後仍有另一形態的生命。早在十萬年前尼安德達人時期,古人就把食物與死人埋在一起,以作為死者來世所需。但一直到今天,我們對於那些可能經歷過瀕死經驗的人才有比較完整的科學性報告,在美國每年約有數百宗被稱為「瀕死經驗」(near-death experience, NDE)的紀錄。
科學家現在相信這種瀕死經驗是有案可尋的;通常當事人會說他(她)曾由體外看到自己的軀殼,遇見已死的親朋,向著發光的一端穿過漆黑的隧道,並達到一種真、善、美的境界。
這些經驗難道真是代表著死後精神與肉體的分離,然後精神進入來世嗎?也就是說,難道真有「來世」這種事,而不是當事者大腦作用的幻想?
在美國現有一個叫做「瀕死現象科學調查協會」(Association for the Scientific Study of Near-Death Phenomena)的組織,專門研究這種較為科學界漠視的現象。該協會成立於1977年,現有250多個的會員,其中包括由各大學及醫院的精神科醫師,心理學家、心臟科大夫以及神經科學者。
該組織是以促進對NDE現象的科學了解為主,並不願介入任何有關NDE所具有的宗教意義之爭。它所出版的刊物Anabiosis(取自希臘文,瀕死經驗之義),曾揭櫫該協會成立的目的之一是希望「將對此類現象的科學研究結果,明智的應用於日常的診療程序當中」。
精神病醫師慕笛博士(R. A. Moody)曾首先倡議使用「瀕死經驗,NDE」這個名詞,他對這個領域的貢獻可說沒有別的人能相提並論的。他曾研究過一百名以上曾被醫生診斷為已死,但又活過來的病人,其中包括因意外或生病而在臨床上被判斷為死亡的人,以及那些臨終前將所見告訴別人的人。
慕笛博士於1975年寫了一本書叫做「來世」(Life after Life),他於書中列出了15條最常為有瀕死經驗的人所提到的現象。雖然並不是每一個有NDE的人都看到這15條現象,但這15條卻是日後所有NDE研究工作的基礎;讓我們現在就先來看看這典型的經驗是怎麼樣的:
當一個將死的人逐漸接近到他體力的極限時,他可以聽到醫生宣布:「他已死了。」然後他的耳際開始聽到些令人不愉快,卻又像是鈴聲或是嗡嗡響的噪音。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很快的通過一個又長又黑的隧道。隨後他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像個旁觀者似的站在自己的軀殼一邊!此時他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別人正在試圖挽救他的生命或是做其他的事。這種奇特的經驗往往使得當事人要好一會才能適應過來,然後他會發現自己仍會有一個「身體」,但這身體與原有的軀殼具有完全不同的形式與層次。隨後別的事亦跟著發生,首先他會見到已死親友的靈魂,然後一個他從未見過的發光人物,帶著愛與溫暖向他接近。這人物不需開口就可傳達給他各種訊息,首先這人物邀請當事人一起來回顧他的一生,並以生動的畫面來補助說明他一生中的一些重要事情。一會之後,當事人會覺得他好像碰到了一層不易形容的障礙,似乎這代表著過去的一生與來生的一個分水嶺。然後他會覺得即使他現在已習慣於這種真、善、美的境界,有一股力量使得他必須回到人世間來。有時當事人並不想再回到地球上來,但不知怎麼的,他又再與他的軀體結合,然後蘇醒過來了。
事後他試著將這種經驗告訢別人,但是往往找不到適當的字眼來形容這個人世之外的遭遇,同時別人聽了他的故事也會嘲笑他,所以他只好不再與別人談論這件事。但對於他自己,這種經驗往往大大的改變了他對生與死的看法。
可以預期的是在慕笛的書出版了以後,科學界對於他以及另一位研究這方面現象的先驅者克布羅-羅斯(E. Kubler-Ross)的工作是抱著極度的懷疑的。慕笛當時也承認他無法確定到底有多少人有以上所述的經驗,他當時所有的個案也無法構成令人信服的科學證據。因此有些人對這種無控制、缺數據的實驗表示無法相信。
但是人們對於了解「死亡是怎麼一回事」的慾望是那麼的強烈,即使慕笛只是做了這麼一分並不令人完全信服的報告。其他的科學工作者還是非常願意在這方面展開自己的研究,其中包括那些在當時抱著相當懷疑態度的人。
亞特蘭大城艾茉利大學心臟科助理教授沙朋博士(M. Sabom)就是因為讀了慕笛博士的書,不相信他的說法,自己開始研究NDE的現象。他與他的研究助理庫茲格(S. Kreutziger)對於瀕死經驗者的調查結果,使他們相當驚訝。在120個案中,百分之四十有慕笛所形容的經驗,全美其他研究者也都報告了類似的調查結果。康乃狄克大學心理學教授林因(K. Ring)報告在102個案中有百分之五十。丹佛聖路克醫院心臟科主任司庫梅克(F. Schoonmaker)報告在2,300個瀕死經驗者中,百分之六十有慕笛所述的經驗。
普遍的現象
顯然NDE是我們應該重視的一種現象,但我們不禁要追問:它是否證明了甚麼事呢?它是不是代表著什麼意義呢?是什麼引起的呢?為什麼它那麼普遍呢?
許多人覺得對於死後可能仍有來世、精神不死這些觀念很難接受。而且現在主流的科學觀念認為物質構成宇宙,如果沒有物質構成的器官,就沒有思維、感覺,也就沒有來世這種可能。有許多科學家指出,瀕死經驗只是「瀕死」而並不是真正的死。加拿大新斯科西亞地方達荷西大學的甫切提博士(R. Puccetti)是具有這種見解的科學家之一。他不同意死後還有來世的理論,同時他也做了相當多的有關於生與死這方面的哲學問題的探討。他認為這些瀕死經驗的人敘述的經驗與真正的死亡是不同的,因為依照定義,死的人就是死了,不可能再敘述任何事情。他說:「軀體的死亡,就是指全部細胞的死去,身體中不再存在有任何形態的生命,這才是身體完全的死亡。」
一些醫師將死亡定義為腦部細胞的死亡,這可以經由一種腦波儀(electroencephalograph, EEG)來測量。甫切提認為那些有瀕死經驗的人並沒有腦細胞死亡的現象,而只是在停止了某些器官功能之後(呼吸、心跳、脈博、瞳孔收縮),被醫生宣布為「臨床死亡」(clinical death)而已。他下結論認為,NDE並非死的感覺,而只是幻覺而已。直到1979年以前,這種反對意見很難被人駁倒,因為醫生很少有機會在死後餘生的人「死前」,用上腦波儀或者是其他測量腦細胞活動的儀器。
司庫梅克醫師於1979年發表了他十八年來從事於NDE研究的報告,其中55個瀕死經驗的個案,事實上使用了腦波儀,而且儀器上也顯示並無任何腦波的存在。該醫師認為這些人以醫學的眼光來看,真的是死了,但卻又能恢復感官功能,並且敘述他(她)的經歷,有些個案是相當耐人尋味的。
不過即使是這樣,NDE仍然不能就說成是死的經驗,要不然為什麼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類似的經驗呢?麻薩諸塞州費明漢地方克辛醫院的克斯坦堡醫師(R. Kastenbaum)說:各個研究顯示,往往只有半數以下死後餘生的人有NDE的經驗。
核心經驗
同時克斯坦堡指出即使這些瀕死經驗的人,也不是每個人都感覺到像慕笛所說的真、善、美的境界。相反的,有許多人提到他們似夢魘甚至似地獄的經驗。田那西州加大奴各地方診斷中心的心臟科醫師羅林(M. Rawlings)說,他的一個病人曾經看到「一個有山羊頭的怪人」,另一病人則說他被「一個面目猙獰的巨人監視者……周圍並有人在嚎叫」。
雖然克斯坦堡認為NDE是重要現象,但他亦希望研究者對於探索到底具有那些種生活形態的人,才會產生恐怖的瀕死經驗,應給予適當的注意。
林因博士則將慕笛所述的15條NDE現象歸納成為五項「核心經驗」:一、和平以及美善的感覺;二、脫離肉體;三、進入黑暗;四、見到亮光;五、進入光亮的世界。
林因將這些按順序出現的項目分別給予一個分數,然後依照病人的瀕死經驗中所見的多少,將分數相加起來。他發現約有四分之一的瀕死經驗者有相當深的瀕死經驗:四分之一的有中等程度的經驗,另外一半人有很少甚至毫無瀕死經驗。
這些人中較多人感覺到最初幾個階段的現象。肯奈假設一個人愈接近死亡,愈有更深階段的感覺,他的統計數字同時也顯示不同的「死法」(意外、生病或自殺),以及不同的年齡、性別和宗教,與核心經驗是沒有關聯的。
三種解釋
那麼我們如何才能較合理的解釋瀕死經驗這種奇特的現象呢?目前大約有三種說法,分別就心理學、藥理學以及神經學觀點來解釋。
最新一種的心理學解釋是由艾阿華大學醫學院的精神病醫師諾宜斯大夫(R. Noyes)提出的「不適自我」(depersonalization)假說。這是一種精神病人用來逃避不愉快經驗的自我防禦機制(ego-defensive)。這種現象往往表現於兩種似乎截然不同的症狀上:一方面病者的生理機能是相當的敏感,譬如思想敏銳、感覺生動,這與有瀕死經驗的人將周圍景物看得更清晰,能很快速的回顧往事等現象相通。另一方面,病者會有一種自身疏離,情緒喪失,時空變異的感覺,這又與NDE的特徵相似。諾宜斯醫師相信這種「不適自我」機製,是人腦用來逃避死亡所帶來的不愉快而引發的。
學術界有很多類似的理論將NDE解釋為,當事人想「逃避」死亡的反應。有些人說NDE是人為了面對死亡而一廂情願的猜想出那種充滿甜美、光亮與和平的來世。另一些精神病科醫師則說因為我們在死前就被教育了「靈魂不死」的觀念,所以我們在死時也就可能會看到這些現象。
但以上的說法都假定了當事人已知自己將死,但事實上,有很多人並不知道自己將要死亡。譬如在某些簡單外科手術過程中突然心臟停止跳動的病人,往往在數小時或數天之後活過來,然後才知道自己曾被醫生宣布為「臨床死亡」。另外還有些奇特的事情是以上的心理學解釋所無法自圓其說的。林因曾提到一個瀕死經驗者,他在將死時見到他二個已死去的兄弟,其中一個已死了數年,但另一個兄弟卻是在當事人不知情的狀態下只死了二天。如果當事人已知自己將死,然後「設想」這些死時的經驗,他該不會想到這第二個他並不知已死的兄弟。
不過這種「心理上期望」(psychological expectation )的說法仍然經常被人用來解釋瀕死經驗。
很顯然,基督教對於死亡的解釋與NDE有很多相合之處。病人經常將「發光人物」形容為基督或是上帝。同時「光亮的世界」也好像是一般人所說的天堂,說不定這是死亡的迫近使得人不自覺的想到以年幼時長輩教導的聖經故事來安慰自己。
另一方面,有些有宗教信仰的科學家趨向於認為這些經驗是踏入天堂的第一步,而那些有「地獄式」經驗的人,正預先嚐試那永恒咀咒的滋味。
可是在世界上,不論任何時間、地點都幾乎可以找到瀕死經驗的紀錄。譬如西藏地方在有歷史以前就用口傳下來的「死亡之書」(Book of the Dead),就描述到死亡早期的階段,那與慕笛形容的瀕死經驗是相當類似的:身體感到虛空、聽到很響的噪音、靈肉分離、思想清晰、遇到別的人物、向著光接近,以及非常和平的感覺。但這紀錄比基督教的發源都還要早。
歐西斯(K. Osis)與賀羅森(E. Haraldsson)兩位醫生,於近年曾經對美國人與印度人所報導的瀕死經驗作一比較,發現不論任何宗教背景與教育,兩地的人基本上講的是同樣的事。印度人並不因?TH仰印度教而比不信印度教的西方人看到更多的現象;這也就是說,核心經驗都是相同的。
幻覺
如果不是心理因素引起的,那會不會是因為藥物而有NDE呢?譬如像動手術時麻醉所引起的目視幻覺?特別是當腦部因為麻醉而增加二氧化碳含量時引起的那種幻相。這時病人往往會產生與周圍環境分離的感覺,我們稱它為「疏離式的」(dissociative)麻醉反應,同時病人通常亦有生動的夢境及幻覺。另外人對迷幻藥的有些反應也類似於瀕死經驗。
另一種解釋是或許人的腦部因為死亡的威脅而分泌出某些化學物質,故能形成瀕死經驗,其中之一是說人在將死以前,因為大量分泌的腦內啡(endorphins, 一種腦部分泌,並有止痛作用的化學物質),而帶來這些和平與向上飄浮的感覺。
人體某些神經系統的反應亦與NDE相近,研究人員發現如果刺激人腦某些細胞,受刺激者可以很清楚的產生回憶,這與NDE的回憶也有類似的地方。某些人癲癇發作時亦有此回憶現象,因此有些科學家認為當人遇到極端危險的情況,就快要死去之前,腦部細胞的神經反應機能就產生了好似癲癇發作時的現象,使得當事人看到這些過去的事。
另一個對DNE的醫學解釋是當病人心臟停止跳動之時的腦部缺氧(cerebral anoxia or hypoxia)。底特律拉法葉診所的羅定大夫(E.A. Rodin)說:「腦部缺氧的早期症狀是祥和與自信(sense of power),隨後妄想與幻覺亦跟著出現。」
直到目前為止,仍然沒有任何一種醫學理論能完滿的解釋NDE。有瀕死經驗的人當中亦曾有經歷過吃藥所引起的幻覺反應的人,但他們說這兩種經驗是截然不同的,在經歷夢境與幻覺之後,絕不會把它與事實搞混,而他們確信NDE就是事實。
同時,許多有NDE的人根本沒有受到任何麻醉或是任何種藥物的影響。很多人的身體根本絲毫未損,但他仍會有瀕死經驗。其中一個例子是,一個戰場上的士兵眼見子彈向他飛來,他就以為自己會被擊斃,當時他亦有瀕死經驗。但因為他沒有受傷,腦部是不可能缺氧的。司庫梅克醫生亦提到他曾測量一些「將死者」腦部的含氧量,有些人腦部顯然並不缺氧,但仍有NDE的報告。
因為沒有任何一種理論可以充分解釋NDE,有人就試著只去解釋其中的某一階段。在這些階段裡面最引起爭論的大概要算是「離體經驗」(OOBE, out-of-body experience)了。這時病人感覺到自己飄浮在身軀之上,看著別人替自己身體動手術。即令當事人已昏迷或者被判定為「臨床死亡」,事後他往往可以重覆在動手術當時周圍人們的談話。一個病人形容他好比是「坐在一個高台上,向下看電影」一樣。
但很多醫生說即使病人神智不清,他往往仍可聽到周遭的聲音。舊金山的一位催眠師奇克(D. Cheek)醫師就說,若在平日手術進行之後將病人催眠,他經常可以覆述醫護人員在手術進行時所說的話。
可是有OOBE的瀕死病人,不但能聽到,他也能像旁觀者一樣的看到周圍的事情。譬如病人會說他看到手術房的儀器,醫生所站的位置,甚至手術台下地板的花樣等等。
為了解釋這現象,一些醫師又搬出「腦細胞受刺激」的理論,當病人腦部受刺激時,他有時會看到自己具有另一個身體,這種現象叫做「自影幻覺」(autoscopic hallucinations)。可是對於有OOBE的人來說,他們感覺到的不是自己的另一個身體,事實上他們根本沒有身體的感覺只是飄浮於其上的感覺。
但OOBE只是一種飄浮於肉體之外的感覺嗎?還是我們可以說感覺與肉體真的已經分離呢?本是持著懷疑態度的沙朋(M. Sabom)對於前者的評價已是肯定了,因為經過NDE的人均一致的提到這個現象,但是對於後者所指的分離,以及感覺能在來世繼續下去,就比較難以被人接受了。
部分觀察家雖然並不認為瀕死經驗就是死亡的本身,但對於可能存在一個我們現在並不了解的感覺層面卻是接受的,他們稱這個層面為「意識異態」(altered state of consciousness)。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醫學院的心理學家各菲爾德(C. Garfield)博士說:「我們現有關於NDE的醫學以及心理學紀錄,並不能肯定有來世的存在,相反的,它們只是一種並不只限於發生在死亡情形下的異態經驗(alteredstate experience )」。
多數介入NDE研究的科學家均強調現在並沒有把瀕死經驗與來世拉上關係的具體證據,但慕笛說:「我們可以假設肉體死後,還繼續有生命的話,一定存在著某些身體的或靈魂的或兩者兼有的機制,當身軀死亡時,此機制會從即將死亡的軀殼中釋放出靈魂、精神。難道不可能由於其他不同的情境,諸如壓迫感等情況,而在某些時候過早啟動此類機制而出現NDE嗎?」
更高層次的存在
心理學家林因也說,在他從事NDE研究之後,改變了他原來對死亡的看法。在他所著作「死時的生命」(Life at Death: A Scientific Investigation of the NDE)中他寫道:「我相信……我們身體死亡後,感覺仍然繼續存在……從我個人的經驗和我在心理學上的研究,我現在非常同意以另一種形態存在的可能性……在我們『死後』應該可以向更進一層的存在繼續邁進。」
(本文譯自D. Ingber, “Visions of an Afterlife”, Science Digest, Jan/Feb, 1981)
樓宇偉現在美進修。

資料來源: http://210.60.224.4/ct/content/1982/00100154/0006.htm

 

 


生命不滅-瀕死經驗 1/6

 
 
 
 
 

生命不滅-瀕死經驗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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